“我早就注意到了,以为公子没闻到呢。是那个姑娘身上传来的,她腰间挂了香丸。这春日里能闻到梅花的香气,着实是奇妙,不过公子不是最喜欢梅花的吗?“
卫凌濯只是点点头,也不说话。
一时之间,观溪客栈也很快就到了。客栈的门口,站着一个俊秀的男子。
顾恙眼尖,看清了那是岑历,立马喊着
“师兄!师兄!我们回来了!”
岑历一见他们,赶紧上前来
“你们去哪里去了,这么晚回来,我就知道你们是匹脱缰的野马,就不该放你们出去。”
说着又看见了怀虚和卫凌濯,见他们一起回来。又问
“他们?”
顾恙向岑历介绍过是刚认识的朋友。
卫凌濯向岑历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就迈入了院子。怀虚也对岑历打过招呼,也跟着进去了。
岑历也领着他们进去,吩咐店小二待会把晚饭送到房间里来。
“师妹,你就在二楼和我们一起吃吧,我还要和你们说说这宋家的情况。”
三人在房里坐定,岑历把今日按了指印的委托文书摆在桌上。
“我今日去宋府,才和门口的小厮说明来意,他家里的管家就迎了出来。等我和宋老爷说起这事,他立马就答应了,可见这件事实在是让他困惑了很久,官府管不到,委托了好几家,也是好几日都没有成效。”
顾恙把那文书翻开,只见佣金那里赫然填写着三百两白银。
“这宋家太有钱了吧?就给他们办一件案子,就是三百两?”
“宋家好歹也是青成郡数一数二的大户,况且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现在情况有些棘手。”
“为何?那宋小姐不是已经病愈了吗,就算是外头的人觉得她是传染源,觉得她不祥,让宋小姐别出去不就好了。”常愈疑惑。
“哎呀,这宋晋瑶还未出阁,已是不祥之身,现在可以不出去,难道一辈子不出去吗?以后要是嫁人怎么办,这样的名声,谁敢娶?”顾恙说到。
“正是这样,而且上个月宋晋瑶执意要去街上散心,结果被人划花了脸。”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那大师兄,这宋晋瑶的病是怎么好的?她又是在哪里染上得这病?她在哪里被人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