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愈说完笑个不停,他当然不是真的要娶顾恙,他们两个虽然是青梅竹马,可是多年以来早就十分熟稔,哪里会产生什么男女之事,不过过命的交情倒是真的。
顾恙听了常愈的话,立马就张牙舞爪的过来要打人,常愈连连求饶。
“行行,不闹了不闹了,你听我给你说正经的,你不觉得,那个凌卓虽然神神秘秘,可是对你很不一般嘛?”
顾恙放下挥在半空中的拳头,又坐回了椅子上,哼哼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什么话,不一般?天天气我气的不一般吧!比你花样还多些。”
“哎呀,不是。”
常愈说道。
“你让他,天天一副死驴脸,而从前怀虚还在时,他也经常是这副嘴脸,说明啊,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容不得别人在他眼前蹦哒,可是……”
常愈故意卖关子停了下来。
“什么啊,快说呀!”
顾恙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茶水见了溅了些许出来。
“你这几天,对他也没有很客气吧?很多事情,也没有照他的规划来,你大概也能看出,他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在京都一定是个身份非凡的公子哥,可是他却能包容你对他发脾气,改变行程,做那些计划之外的事情。”
顾恙眯眯眼看着他,又抿了一口茶水。
“哟,什么时候你这样细心了?你这么了解他,那你有没有这么了解我呀?”
顾恙嘴角一抽一抽的样子,十分得意。
常愈突然十分夸张的啊呀了一声。
“干什么?”
顾恙被他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你胡乱鬼叫些什么?”
常愈摸了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狗头军师模样。
“小恙儿,我看呀,你是越来越像我了。”
“什么话?”
“你应该拿副镜子照照你刚才那笑,贱兮兮的,就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