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凑到我身边，车子也在同时稳稳停下。
她拉着我的手：“那为什么躲这么远？”
我没说话，对上她的视线，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我和她之间，永远不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她到底为什么要坚持？
她靠在我肩膀上，声音柔柔的：“晏隋，告诉我你还爱我。”
爱？
我现在对蒋婉的感情很复杂，我感谢她，也忘不掉她，但我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爱。
而我之所以会重新出现在她身边，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林然。
她还想听我说爱她？可我说不出口……
我深吸一口气，希望蒋婉能正常一点。
“我很谢谢你，但是我……”
她打断了我的话，坐直身体：“但是我们只能是一场交易，因为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你只能用身体取悦我，对吗？”
“那你的心里有谁？柳青吗？还是安宁？”
我感觉委屈，可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我不想激怒蒋婉，因为她确实帮了我，帮了林然。
没有她，今天我没法给林然讨一个公道。
“不是，我心里没有任何人……”
蒋婉重新凑过来，挽住我的手臂，整个人好像贴在我身上一样。
她身上的香味顺着空气被我吸入鼻腔，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将我包裹其中。
她扳过我的脸，让我们双目对视。
“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我看着她的双眼，眼神中并没有多少爱意，更多的是不解和困惑。
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我，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好像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