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在背后议论皇室公主?”
几个男子跪了一地,面面相觑,同时又虚虚地瞟向明眸秀眉的驸马爷,她正怒凝于面,身旁握刀的侍卫更是虎视眈眈,几人吓得浑身一颤,颤巍巍地磕头求饶:“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驸马爷赎罪!”
夏青云的火气还未消,如果换作以前,就算听见了她也会置若罔闻,可如今却不同了,魏芝是她妻子,绝不能容忍他人在背后闲言碎语,咬了咬牙,冷声道:“掌嘴,给他们点教训。”
“是!”随行的侍卫踏步上前,此起彼伏的清脆巴掌声随之响起。
夏青云未作停去看身后大快人心的场面,则是刻不容缓地钻进马车命令车夫快马加鞭赶回了公主府。
她抱着食盒一边走,一边问行礼的侍女:“殿下回来了吗?”
“回来了,殿下在书房。”侍女答。
魏芝正在整理几张素笺,听见门被人推动,猜想肯定是小夫人从外面回来了,于是用砚台压盖着,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等待软玉扑个满怀。
谁知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抱抱,夏青云进来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把食盒放在桌上,说:“给你带的,吃!”而后她就坐到对面,随意拿起一本书,单手托腮翻看起来,再无其它言语。
气氛不太对,魏芝心里却有数,知道小夫人为何没有好脸色,几天前,她将假借魏钰来替驸马诊治那天,为其试药导致不孕不育的消息传了出去。还特意请了几个临时“杏林高手”来为她看病,只为把戏演的更真切些。
而这一切都是瞒着夏青云进行的,她今日出门估计听到了风言风语,才进屋冷着一张脸。
魏芝自知理亏,娇声娇气连带搔首弄姿唤了好几声小小,企图用美色来引她注意。夏青云压根不理,换了个方向继续看书。
“”
“你不要你老婆了吗?”
“你老婆这么可爱,确定不理不睬吗?”
“”
任她独角戏唱的厉害,自言自语口都说干了,夏青云也没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魏芝无奈加心累,打算换个法子,她淡定的打开食盒取出她自个研发的椭圆形“面包”,长大口塞进嘴里,刚咀嚼两下,痛苦的“哎呦”了一声。
夏青云当然清楚她的手段,这会儿变着法使花招呢,现在倒是怕她不理人了,早干嘛去了?谁准她自作主张去自毁名声的?
“咬、咬到舌头了。”
夏青云听这声音含糊不清又带了哭腔,立刻抬头去望,见她红唇微张露出点点舌尖双眸含着泪花,楚楚可怜,朝她看了过来。心软起身,柔声道:“让我看看,咬到哪里了?”
魏芝忙不停指着舌尖:“舌头破了,你过来看,还流血了。”
在夏青云走过来之时,她的眼睛里含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一把将人圈进怀里,同坐一张椅子,双臂缩紧,偏头深深地吻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