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金详细盘问了锁儿,究竟和周二狗是啥情况,“...素日看你俩跟狗见羊似的,一个狂犬疯,一个羊癫疯...没感觉道你俩之间有啥暧昧滋生的情愫呀。”
张妈妈:再旖旎的事,一旦从贺大小姐嘴里说出来,就徒增了几分猥琐...。
锁儿红着一张黑脸,手指头搅搅,“也不是什么暧昧滋生的情愫,左不过是相处的日子久了,再加上先前他腿断了,我不是被派出折磨,哦不,照顾他吗?”
“他一直跟我冷嘲热讽,像就他长了张嘴似的。”
“有天,我就故意挑起一石米,从他面前过。”
“本意是让他屈服在我的力量,谁知...”
谁知屈服变成了折服。
之前周二狗回村里相亲,问人家姑娘拎不拎得动石头块
显金砸吧砸吧嘴,嘿嘿嘿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狗爷藏得深咧。”
锁儿眨了眨眼睛,“狗不爱吃草,狗爱吃屎。”
好的。
屎味少女。
显金表情一言难尽,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实在不知道说啥了,憋了半天,“没成亲之前,两个人给我离远点!”
她倒是不介意婚前啥啥啥。
但是她不准她身边的小丫头被人抓把柄:当你还没成为制定规则的人时,就最好在规则的藩篱里任方任圆。
锁儿脸红得透透的,熊腰一扭,“您说什么呢!”跟着脸转过头,“
显金哼哼两声,又道,“叫他早点来提亲,我当你姐姐准婚,他预备啥时候提呀?”
锁儿声如蚊蚋,“明...明年吧。等您过了孝期...”
显金点头,正经盘算起来,“你老家村头还有两亲哥,一早就是不认的了...你想要啥嫁妆,提前知会我,得先备一套宅子...金银首饰也要有,对了!”
“地!”
显金转头问张妈妈,“这时节,成亲是不是必须得有田地呀?”
张妈妈乐呵呵地嗑瓜子,“有自然更好,这两人都不是贱籍,能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