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角,一边笑着告诉我他公事公办,你别多想,又一边眼眸荡漾,做出副回味不已的模样。
“你!”
救人千万种,谁逼你用嘴了是吧?!
我瞬时窝了火,又羞又臊的抬手就想作死的教训他,他风轻云淡的坐在地上,毫不费力的捉住了我手腕。
他抬眸笑得迷离:
“先别生气,吾既是你夫君,便不可能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如今小新娘这心思不定,吾还是再等等,等你心甘情愿。”
他话一出,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瞧着眼前这散发魅力,不管他人死活的人,我当场捂住了鼻。
我羞愤的结巴:
“什么夫君!我还没同意呐!情不情愿还不一定呢哼!!”
“哦。”
他毫无波澜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挑眉瞧着我:“那没办法了,吾最多有三分耐性,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先落实,再情愿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就好像在陈述什么正常的事情,不是,你没事儿吧?!
你百年不出山的妖哪学的强制爱?!
我目瞪口呆,他却默不作声的往墙角走去,贺遥正在角落昏睡,仁杞方才为了帮我,出了贺遥的身。
一阵白光亮起,仁杞消失在贺遥身前,没一会儿,贺遥的眸子就缓缓睁开。
“那个,我的咒灵会毒发?之前怎么没有?”我压下心头的慌乱,弱弱的问着。
“嗯,每毒发一次,就离死亡更近一步。之前是因为你体内有你爷爷的精魂,现在只剩吾的灵,咒灵的毒无法完全压制。”
他活动了下筋骨,捏了几张符,绕着解剖台,给每个女尸身侧都贴了一张,假装我们镇压了诈尸,主打一个做事做全套。
“那会毒发几次?我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起方才毒发时剜心的痛,止不住喘气,往他身旁靠近。
怎么每天不是面对被鬼扎死,就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暴毙?
“十寸咒灵,多半毒发十次左右吧。”
“什么?!怎么那么多,”我震惊得心口直抽抽。
缓了一秒,我又想起:“那我镇杀了皮妇和沈罗少了一寸半,是不是毒发也会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