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
连起来都可以写成一首诗了，可面板里的进度条竟然纹丝不动。
跟焊死了钢筋水泥似的。
吕飞有点怀疑人生了。
就算全性这帮家伙单体实力不够看，可他都一连洗了二十多个了。
二十多个人头堆在这里，总不至于连一点都不够吧？
那这想要达到1000点，得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剩下的全性还是没能逃过吕飞的“魔爪”。
与其怀疑是面板出了故障，不如怀疑是这点人数和实力还不太够。
不过，在全部洗脑工作结束之后。
吕飞眼尖地发现，进度条上原本的数字1，似乎有想要往前翻的意思。
虽然最后还是没变，多少还是给了吕飞点信心。
既然有趋势，就说明这点实力不够。
也更加说明了A级到S级之间，天堑般的差别。
只要不是面板坏了就行。
不够就继续拉人头就对了。
吕飞正这样想着，兜里的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
半晌后。
吕飞挂掉电话，勾起浅笑。
「嘿，现成的人头这不是就来了么？」
*
电话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