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与否江问渔不在意,这种问题并不会困扰她。
倒是大早上起来就听到洛淮嘶嘶的抽气声她听着就心里不舒服。
这个家里一向都只能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能不能把嘴闭上,你是蛇变得么?”
她学着他嘶嘶了两声。
“江问渔。”洛淮捂着侧脸瞪着她。
拿酒精处理伤口那肯定疼啊,他现在可不想出门招摇,去医院指不定碰上熟人,那就自己处理好了。
“闭上。”江问渔的刀叉将盘子里的流心蛋大卸八块。
在外面伺候花花草草的保姆走了进来,“太太,您父亲来了。”
江问渔立马丢了手上的刀叉,拿起旁边的东西坐在洛淮身边。
“都说了让小心点,真是。”
江问渔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嗔怪,洛淮觉得自己差点呕了,但是还在说道:“没什么大碍的老婆,都是小事,没关系的。”
江父在门口听到的就是两人这样子的一段对话,听的颇为欣慰。
洛淮像是最先发现江父过来的,“爸,你来了啊。”
说着就要起身迎过去。
江父连忙制止,“别动了别动了,听说你昨晚受伤了,我今天过来看看。”
“是啊,谁让他自己没那个能耐还要见义勇为。”江问渔抱着医药箱还不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江父打趣道:“你老婆心疼你呢哈哈哈,哎呀,男人嘛受点伤算什么。”
江父只知道洛淮受伤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就无从得知了。
江问渔是肯定要给这个人打圆场咯。
洛淮自然顺着话说下去,“是啊。受点小伤算什么。”
小伤吗?洛淮心里悲催的想着,自己手臂上还是缝针了啊。
江父今天来可不是单来看看自己这个女婿的,还有点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