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禾,昨晚套麻袋打我的人似不似你!”

    安静的走廊里,蒜头鼻脸肿得像个猪头,嘴里含糊不清控诉着宋清禾。

    宋暖姐妹站在对面满脸懵逼:怎么回事?她们还没套呢,这人怎么就被打了?

    见两人不说话,蒜头鼻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宋清禾,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过就是想和你处对象,你不同意就算了,至于这么打我嘛,呜呜呜,我要去教务处告你。”

    蒜头鼻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本就惨不忍睹的脸看起来更加不忍直视。

    宋暖忍着恶心,习惯性将姐姐护在身后: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可没打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俩打的你。

    一个大男人,到处哭闹说被两个女人打了,你害不害臊。”

    宋清禾从妹妹身后站出,一改往日温柔,言辞犀利:“李壮,你为什么被打心里没点数吗,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得罪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吧,你仇家这么多,被打也是迟早的事,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报复到你身上。”

    她说完便拉着宋暖离去,独留蒜头鼻在原地哼哼唧唧哭个不停。

    宋清禾真是好狠毒一人,原来他被这个女人的假象骗了,她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插刀插得比谁都深,他李壮再也不要喜欢这个毒妇了,呜呜呜。

    宋暖被姐姐拉着往外走,她饶有兴趣看着姐姐,脸上都是欣慰的笑。

    宋清禾见状没好气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这笑容咋回事,我怎么看不明白。”

    宋暖脸上的笑容更甚:“姐,你骂人的样子真漂亮,我可太喜欢了。”

    宋清禾:……她妹妹没救了。

    没等她开口,宋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凑到宋清禾耳边悄声道:

    “姐,反正那蒜头鼻都怀疑咱俩了,咱们不揍他一顿岂不是对不起他的怀疑。”

    她朝宋清禾眨眼,眼里都是坏心思。

    宋清禾思量一番,也觉得她说得有理,再者,她被李壮骚扰这么多次,不亲自给他点教训实在难出这口恶气。

    “行,瞧他那样子,今天应该不会出去,咱俩下午将他引到后山小树林,套麻袋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