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又是淡淡反问。

    “不然是为了什么?”

    秋璧神色尴尬,看向别处。

    在心里,自己跟自己开起了玩笑。

    幸好看上的是蟋蟀,而不是她。

    不然,岂非也要将她入药?

    “没什么,林大人医术高明,奴婢十分钦佩。”

    林暮自谦回应。

    “你莫取笑,我的医术平平,全然不及你家姑娘。”

    “我听通报的下人说,宁姑娘想问瑜旨离婚之事,有没有引起民怨。”

    “你来错地方了,此事应该去州牧台问。”

    秋璧早就寻好了借口。

    “奴婢去过了,可是州牧台的人,都不认识奴婢,根本不让进。”

    “他们只是一味地强调,若没有公事要办,便是有意妨碍。”

    “姑娘的令牌,落在宁国公府了,此去有点远。所以奴婢想着,舍远寻近,来林府求助,请林大人帮个忙吧。”

    林暮礼貌一笑,毫不生疑,只是纠正。

    “宁姑娘的事,不能叫做帮忙。”

    “姑娘既有吩咐,微臣义不容辞。”

    说着,以手势示意州牧台的方向。

    “你先请吧。”

    听着他低回婉转的声音,秋璧情不自禁地羞涩一笑。

    “奴婢怎敢先行一步?”

    “要不,还是并肩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