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听母亲的话,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好不好?”

    宁暄枫拼了命地挣扎。

    “不不……我明日一早便去离婚……”

    穆蓉抓着他的手,更紧了一分。

    贤仪居只掌了两个灯,昏暗的烛光,显得她的脸格外阴森,与温柔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令人难以分辨她究竟是善是恶。

    “那张存票可真可假,你若去离婚,他们便要状告,你可知骗婚,该当何罪?”

    “而今情形,不容你退缩。”

    “只要事成,我便会抹去所有痕迹,庄府库房,尽归你我之手。”

    “你的婚事,你哥自会请一道恩旨直接作废。”

    “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将来能娶到一位更好的贤妻,你明白母亲的苦心吗?”

    宁暄枫恐慌地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墙角。

    “我哥?”

    “哥也参与其中吗?”

    “他怎会如此心狠?”

    穆蓉捋了捋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当今皇上,比我们心狠百倍。”

    “他的江山,不也是从颜族手里抢来的?”

    “盛平年间的国库,从来不是清白干净之地,我们谋夺他的金银,不算狠心,算是替天行道。”

    “你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