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目露精光，动容不已。
“宗主，依我之见……”一位白发长老缓缓点头，冷冽目光之中俨然饱含深意。
“别急，且看看再说！”殷九名轻轻摆手，示意对方保持镇定。
“师尊，我并没有……”宋香澜开口解释，神色略显尴尬。
“呵呵，就算你有又如何？”江如兰摇头一笑，“为师又不是傻子，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为师又怎会不知，姜天融合的空间灵力与‘化空大阵’并非同源？”
江如兰毫不在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没有人比她这个当宗主的更加清楚“化空大阵”的修炼条件有多么苛刻。
除了强大的资质以外，有一项条件不可或缺，那就是秘密收藏在天遥宗宗门禁地的那件神秘古宝。
没有那件东西，就连她也练不成“化空大阵”，就算宋香澜把全套功法尽数拿出来，姜天也不可能凭空练成。
再加上那有别于“化空大阵”的灵力气息，眼前这一幕只能说明，姜天融合的空间灵力，另有来头。
“此事还关系到西方蛮人的某些情况，容我事后再向师尊禀报。”宋香澜尴尬一笑，面带愧色地说道。
“无妨！这，毕竟是你和姜天之间的私事，如若有何不便，你大可不必向我禀报。”
江如兰摆手一笑，目光似乎另有深意，看得宋香澜脸色一红，连忙回避。
“空间灵力？没想到这小子的运气如此了得！”
坤元宗长老陆远目露奇光，也是吃惊不已。
战天台上，再次被破掉攻势的何长老已然有些恼羞成怒。
“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你是不会服气了！”
轰隆隆！
话声未落，何长老气息狂涨，玄虚境中期的威压毫无保留彻底绽放！
原本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强大修为，随随便便就能碾压姜天，将他重伤乃至击杀。
却没想到，对方的实力提升远远超出预料，让他接连两次出手都未建寸功。
这实在让他大感恼火，他决定不再保留，把姜天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全力出击。
“不用那么麻烦，如果你的实力只有这些，今天你恐怕难逃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