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的莫特助看到这一幕不由愣了三秒,才休假了几个小时,怎么这对夫妻就开始当街打人了?
“裴总。”
裴子归低头把姜若礼披在身上的外套搂紧,对着一旁的莫特助淡淡吩咐道:“把人处理一下,扔派出所,就说,调戏妇女且意图故意伤害。”
“明白。”莫特助看了眼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男人,“……”
活着不好吗?非得调戏那位祖宗。
莫特助叫了代驾把两人送回家,自己则负责开着那辆布加迪威龙把人扔去派出所。
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将浑身没一块好骨头的男人扔进了车里,“呸,真是便宜你了。明天还得去全车消毒清洗。”
夜风习习,道路两侧的路灯照下来,树影婆娑。
车后座,姜若礼靠在裴子归的身上,透过车窗,远处入目的是高楼大厦,璀璨灯光与霓虹招牌相互映照,令人目眩神迷。
裴子归柔缓地握着她的手腕,一点点上着药膏,生怕弄疼了她。
娇养长大的小姑娘,皮肤太嫩了,随便一碰就会留下印迹,平时他都不敢太使劲。
看到那圈刺眼的红痕,他都能猜到那男人当时下了多大的劲儿。只恨自己方才没打得再狠一点。
手下的力度变得更轻了。
姜若礼靠得累了,耷拉着眼皮又换了个姿势,顺便还打了个哈欠。
裴子归替她撩起柔软的发丝,低声轻哄:“困了就睡一会儿。”
在酒吧还张牙舞爪闹得不行,这会儿又乖巧得不行,喝了点酒像是有好几种人格。
姜若礼开口,带着点鼻音,“你今天怎么这么凶?”
“凶?”
姜若礼点点头,“就刚才呀,打人的时候。”
她还特意解释了一遍。
裴子归紧盯着姜若礼的笑脸,眸光发沉,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没什么表情,但却看出几分后悔。
忍不住将女人的手包在掌心里面,生怕她飞走似的。
像是怕把人吓到,裴子归侧过脸,语气低醇,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不然呢?让你一个小酒鬼白白被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