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脸，司耀看到她，唇角自然的上扬起来。
“妈……妈……”小家伙哭得凄凄惨惨，好像受了极大的欺负似的。
苏韵顺手从他怀里接过来，低头温声问道，“怎么了？”
司耀还没开口，就看那肉乎乎的小手一指，直接指向他，“爸爸……打！”
司耀：“！！！！”
臭小子！
方才叫了半天爸爸不叫，这会儿不但叫的顺溜，甚至能连起来说句子了。
“我不是，我没有！”他在看到妻子惊异的目光时，连忙解释。
苏韵倒是不多惊讶司耀打孩子这件事，毕竟亲生的，只不过孩子说话的清楚明白让她有点惊奇，试着再问道，“谁？”
嘟着小嘴，手指向司耀，“爸爸！”
司耀：“……”
这会儿挺会叫的嘛！
“打哪儿了？”看了一眼面色复杂的老公，苏韵有些好笑，压着笑意问道。
小家伙迟疑了下，大概是在努力思考分辨这句话的意思，想了两秒，手臂一挥，小手拍向自己的屁股，“嗯嗯……”
还不太会说，但已经能明确指明方向了。
“混小子乱告状！”司耀又气又好笑，“那爸爸打的疼不疼？”
这次是很用力的点头，加上撇嘴，看上去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戏精啊！
夫妻俩互相对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无可奈何。
抱着儿子坐下来，苏韵用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小屁屁算做安抚，看着他，勾起唇笑道，“那……妈妈帮你报仇好不好？”
虽然还不大明白“报仇”是什么意思，但大抵听懂了，“妈妈帮你”。
马上用力的点头，抿起嘴笑，哭过的眼睛晶晶亮的盯着司耀，竟然有几分狡黠。
他张开双臂揽着苏韵的脖子，将脑袋抵在她的颈窝里，歪头看向司耀，似在挑衅，又似在宣告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