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这张嘴,忍一忍再求一求就是了,彻底得罪了,不是就完了?
“你说谁是骗子?”他的声音凉凉的,透着几分寒意。
袁彻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他被抬到了这个位子上,享受着风光和荣誉,可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骗子。
自己的医术是担得起这个荣誉的,无非是老爷子太古板,没有正式收他为徒罢了,可他医术精湛也不假啊,怎么能是骗子呢!
最多,只是没有澄清罢了。
“我……我胡言乱语,您不要往心里去。我知道您贵人事忙,但我也是为了自家孩子,你就大人有大量……”
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实在是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斯斯文文,却极难沟通。
袁彻盯着她的脸,脑中快速消化了一下她方才说的话,好像是什么……秦部长的女儿?中西医都看过了,没得治?
自己这段时间忙于实验的确是一筹莫展,或许出去走动下,换换思路会有别样的发现?
再说了,实验这边如果路不通,也可以说自己忙于治病救人去了。
这么一想,他面上的冰冷收敛了下,语气也和缓许多,“你方才说,你那外甥女得了顽疾,是什么顽疾?”
听到他这么一问,周太太眼睛一亮,顿时觉得有希望了。
人也精神多了,忙着上前说,“袁先生,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