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博眉头紧皱沉声说道。

    “这第一个疑点,镇子晚上宵禁,四个城门全部封闭。”

    “若你是兵匪,想要劫掠金银,会选择白天入城,晚上动手么?”

    “这……”柳氏闻言亦是一愣:“自然不能,若是晚上动手,岂不是成为了瓮中之鳖?”

    赵文博轻轻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其二,既然是劫掠钱财,为何不劫赌场钱庄货站?”

    “反而是要去劫凤鸣院这样的青楼?”

    “即便那是消金窟,可客人喝个花酒,也带不多少银两吧?”

    说到此处,赵文博略作回忆。

    “而且我听到外面传了,第二个兵匪冲进凤鸣院的时候,是直接奔三楼郎鸿云的房间去的。”

    “我怀疑这些兵匪进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郎鸿云。”

    “可怪就怪在这里,这些兵匪已经犯死刑,他们不抢钱财却为民除恶,这可能么?”

    此时的柳氏已经被说服了,开始坐在对面不断的思索着赵文博的话。

    “你是说……这些兵匪是鹿呦找来的?”

    赵文博闻言面露凝重之色:“不确定,不过我觉得这两他镇子里的混乱,肯定是和鹿呦有关。”

    “否则我想不明白,本来应该重伤的鹿鸣,怎么会大半夜的去凤鸣阁门口阻拦捕快拿人。”

    “我猜测,他想保护的不是兵匪,而是怕牵扯出鹿呦鹿毅。”

    说到此处,赵文博转头看向柳氏。

    “你知道我刚才回老宅时,他们在干嘛么?”

    “他们在做什么?”柳氏好奇问道。

    “鹿呦在吃枣干,鹿毅在看《盐铁论》。”

    “县衙大牢失火被劫,犯人脱狱,鹿鸣就在其中,可他们姐俩却坐在院子里优哉悠哉的看书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