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俞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怪里怪气的糟老头,打破了众人不敢开的口。
“难不成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出了魔气,你就想以这种借口,来否认此人和你玄元宗的关系?”
真是个喜欢装逼的老头。
一把年纪了,还学什么风轻云淡两袖清风。
这么喜欢闭眼睛,干脆躺在棺材板里闭就好了?
众教徒首先震惊起来。
花大师,真是又敢、又猛!
李远山拉了拉一旁凌霄的袖子:“老凌,你这弟子,好刚啊!”
这勇气,这不怕死的气质。
他默默捏了一把汗。
幸好不是他们宗门的弟子。
凌霄摸了摸鼻子。
虽说和玄元宗已经势不两立,可眼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大家的心里话说出来。
他的心,突然好慌怎么办。
他清了清嗓子,转而义正言辞道:“那是当然,我的徒弟可不是那些贪生怕死之徒。”
反正都这样了,大不了就拼了这条老命。
李远山点点头,大气地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老凌,你真牛。
你徒弟,更牛。
聂胜坤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想起了之前他爱徒的事情,难得有兴趣地笑了起来。
“哦,那你又是怎么确定,这人一定是我的徒弟?”
“难道不是你的徒弟?”
花俞道,“还是说你们宗门,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