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这......这真是您的小徒弟炼制的？"
“那是自然。”
凌霄昂首挺胸，此刻前所未有的光荣感，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后，仿佛有亿万灯光闪耀，硬生生地瞎亮了东方牧的狗眼。
东方牧深呼一口气，拱手道：“遮天门果然深藏不露，是晚辈不懂事了。”
“无碍，无碍。”凌霄摸了摸胡须，客气道。
凌霄十分高兴，东方牧却忧心忧愁。
如今的遮天门亲传打架都那么厉害，还有炼丹师，怕不是要有崛起的趋势了。
回去一定要和掌门好好说一说。
他恢复神色，一边和凌霄说着宗门大比的事情，一边四处认真观察如今的遮天门，还拿起了小本本记起了笔记。
只是才没多久，他的整个世界观顿时都崩塌了。
他看到了什么？
眼前密密麻麻飞着的东西是什么鬼？
刚从丹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东方牧，在来到遮天门弟子们的训练场地后，竟然看到他一生都未曾见过的场景。
只见一个个弟子手头一只野猪，正在天上飞来飞去。
是他眼花了吗？
为什么野猪会长翅膀，还是花斑色的翅膀？
是他跟不上时代了，还是他一个月没出门，修真界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东方牧表示他一生都未曾像今天如此震惊过。
他咽了咽口水，想了好久，实在想不明白。
于是抬头请教凌霄。
凌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都是我那不成才得小徒弟炼丹炼的......试验品。”
东方牧又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