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实在很幼稚?吃不到糖就胡闹吗,秦明渊你多大了?”

    “八岁。”

    “......”

    方朝玉猛地一个窒息。

    他胳膊肘顶在车门上,手指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忍住那种想抽秦明渊的欲.望,连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坐到后排,关上车门。

    “好好说话。”

    “噢,反正你别想用完就丢。”

    “......”

    秦明渊突然凑过来拢住他脸颊,额头和他相抵,语气十分低落:“难道你对我就一点喜欢也没有吗,那你之前干嘛对我那么好,我都、我都不想跟你分开了……”

    “可我们不适合。”

    方朝玉说:“我不想跟一个小朋友谈感情。”

    秦明渊目光一闪,嘴角弧度突然僵硬:“你嫌我幼稚?没有吧,我挺、我挺成熟的,之前咱们两个相处的不就挺好的吗,你也会对着我笑……”

    “我又不是面瘫,为什么不能笑。”方朝玉无奈推开他,“还是算了吧,及时止损。”

    “你果然也把我当个……”

    秦明渊脸上表情一下子暗到了谷底。

    幽暗的停车场好像处于另一个空间,街头人们的欢乐怎么都传不到这里。

    看着方朝玉开车门示意他下去的画面,他鼻头忽然就红了。

    像是很不甘心似的,他眨眨眼,突然伸手揪住方朝玉衣领,砰的把门拉上,捧着脸就是一顿猛亲,含含糊糊说:“那再打个分手.炮。”

    他太熟悉方朝玉的弱点,捏几下就把人化成了一滩泥,方朝玉头皮都麻了,拽着他耳朵扯他:“滚蛋,你少……唔……少来……脏死了……!”

    “谁说的,我出门前洗澡了!你闻闻,香着呢,专门用的玫瑰花沐浴露!”秦明渊被他揪着耳朵疼得直歪头,又不肯放手,“我还买了套!”

    方朝玉:“?”

    就说这小子今天晚上绝对琢磨了事儿,发那种奇怪短信,指不定在那筹谋些什么呢。

    “唔……那也不……”方朝玉额角青筋直跳,被他搞得大脑一片混乱,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其实我要结婚了,你……你松手……你不都看见我今晚跟谁吃饭了?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