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帝臣脸色不太好。
他是知道姜饱饱把他们几个喊过来的打算的,即使邬霁月不说,她也会想办法治疗他们。
只是现在邬霁月先开了这个口,这味就变了。
这边跪着的邬霁月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其实并没有道德绑架的意思,只是刚才实在是因为太激动了。
没人比他更知道,他们几个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虫毒时不时的发作,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夹击,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现在能有彻底清除虫毒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所以他刚才一时嘴巴没个把门的,说错了话。
此时的姜饱饱很不高兴。
她不是没看到,在邬霁月说出那番话以后,那几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希冀的光。
但,那又怎么样?
她冲着帝臣没好气道,“把他扶起来,送他们出去吧!”
她最讨厌别人指使她做事了。
就像小时候,自己明明已经准备去扫地,人已经走向扫帚了。
可是妈妈突然说了一句,“饱饱啊,有空了把地扫一下吧。”
那一瞬间她突然就没有干活的劲头了。
本来自己就打算去做这样的事,被人这么突然一指使,这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帝臣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过去拽邬霁月,但邬霁月却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他低着头道,“姜老板,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求你再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
邬霁月有些着急,他深怕姜饱饱把他当成白眼狼,连带着帝臣也会被他牵连。
姜饱饱轻哼一声,“怎么?又不需要我帮你医治这些朋友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