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是你,不是别的。所以就算我们一辈子圆不了房,我也依然愿意嫁给你。”

    “谢谢你。”容旻的手还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但是筝儿,我不想我们的婚礼不完美。所以,再等等我好吗?等我恢复正常,等我帮皇上处理完朝堂上的事,我就带你回祁县,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好,我等你。”

    朝堂上的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迟迟解决不了,是因为他们手头没人。依容旻的意思是开恩科,以“天子门生”吸引学子报考。因着这事,元浦时不时就召容旻进宫。

    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可到后来的元浦看容旻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酒后。渐渐地,他就不愿进宫去了。

    但是,山不就我,我可以就山啊!

    没安生几日,元浦就出宫来容府了。

    “你来做什么?”

    “朕微服私访,来臣子家吃顿饭怎么了!”元浦非常自然的坐下,对云筝道,“嫂子,你欢迎朕吗?”

    “自然欢迎,人多热闹。”

    容旻:筝儿,你若是知道他对我有那种意思,还会留下他吗?

    云筝道:“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

    “你的脸皮真厚。”

    “朕也不想这么厚啊!”元浦摊了摊手,“可是没办法啊!朕若是不来,何时才能收了你?”

    “你来了也无用。”

    “这可不好说。”

    半年后,决云宗。

    琎风听完弟子的回禀,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这么大的事你为何现在才报!”

    “弟子也是今日方才听到。”

    “知道了,下去吧!今日之事烂在肚中,不准告诉任何人!”

    “是。”

    琎风匆匆来到庆阳屋中:“父亲,师姐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