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赢三两下解散蛋糕盒,抽出带子,手伸进她裙子底下。
云边下意识瑟缩。
边赢注意到她的抗拒,一边用带子在她大腿根部绕,一边头也不抬地解释:“我不确定我的抢救措施对不对,保险起见这里也要绑,被咬的话毒可能已经扩散了。”
带子紧紧缠了三圈,每缠一圈,他的手背都不可避免触碰到她大腿内侧柔嫩敏感的肌肤。
发麻的皮肤泛着针扎般的痒意。
拜他所赐,云边甚至暂时遗忘自己脚下踩了个她最害怕、没有之一的生物,注意力全被他手上的动作吸引过去。
他的手微凉,骨节分明。
时间加了放慢千百倍的特效,他只缠了三圈,她却有种他足足缠了三百圈的错觉。
绑好带子,边赢拿出手机对着蛇拍了几张照片,方便一会去医院让医生辨认蛇的品种。
然后他站起来,抬起脚,将拗着的蛇头摁下去踩住:“你松开。”
云边维持同个姿势太久,一直紧绷着神经,肌肉僵得一塌糊涂,再加上极度的恐惧,身体零件根本不受控制。
她尝试一下,没能挪开。
边赢微微俯下身,托着她的膝弯把她的腿抬起来挪开。
平地踏实得不可思议,云边从来不知道,脚踩地是这般幸福的事。
边赢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云边眼前只剩他的手掌,掌纹清晰分明,透着股养尊处优的干净。
她虽然看不到,但他身体晃动带动手掌也微微震颤,她知道他在用力。
用力踩,用力研磨。
那血肉模糊的画面透过想象钻入脑海,云边本就惨白的脸越发煞白几分,胃一阵翻江倒海。
不过几秒钟,边赢便安静下来,他放下手,月光皎洁,云边看到的他依然是那副从从容容的模样,很难将他跟他的鞋底那件血腥的事情关联起来。
幸亏他不怕蛇,她庆幸地想。从踩到蛇开始,她的脑子始终处于混沌状态,但她能辨别出来,边赢从始到终沉重冷静,按照轻重缓急之分处理各个步骤,干脆且利落,整个过程下来,用时极短,与她、还有邱洪的手忙脚乱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来。
“抱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