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磕巴巴的背道:“君天下,曰天子,朝、朝诸侯,分职授政任功,曰、曰予一人。践阼、践阼……。”
“践阼临祭祀,内事曰孝王某,外事曰嗣王某。”我碾着他的肚子,慢条斯理的说:“这都背不出来,我要罚你。”
他的蓝眼睛里氲起水雾,却不敢求饶。
我内室里有道暗门,走进去是个刑房。
房中央放着我新宠——一匹名家等比雕出的木马,浑身漆黑栩栩如生,比我那匹据说有蒙古马血统的坐骑还要高一些,马鞍处雕着一根成人拳头粗细的假阳物,威风凛凛的立着。
云奴跟在我身后爬了进来,他低垂着头,因此没看不到那个让他胆寒的东西。
我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听说多罗国也产名马,三皇子,我这匹骏马如何?”
他盯着马鞍上的假阳物,脸色煞白。
他大约是想到了他被开苞的那天。
这东西可比开苞他的那根壮观的多。
“怎么,三皇子要亲自试试才知道好坏?那你上去骑一骑。”
真可怜,唇都吓白了,蓝汪汪的眼里含着泪望着我,讨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却不敢吐出来。
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他,他乖极了,讨好的含住我的舌尖。
我摸着他的背脊,手落在他插惯的兽尾依旧带粉的穴口上:“怕什么?我那有上好的药,不会让你留疤的。”说着抽出兽尾,拍了拍他的臀尖:“去吧。”
他心知今日躲不过,软着手脚爬到木马前,抱着马腿用了几回才从地上站起来。
蜜金浓稠的药液从他后穴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木马的一边有一张小凳,他踩上小凳,半天都不敢跨上木马。
我冷冷说:“三殿下在等着我服侍吗?”
他身子一颤,跨过木马,菊穴虚虚的架在假阳物顶端,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我走上前,一脚踢开小凳。
他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底,黑色的巨物在他肚皮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他长大了嘴,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符,只能大口喘着气,像个破风箱。
哪怕有药液润滑,哪怕他早就习惯插入东西,他的后面也毫不意外的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