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药?”
尘妄从窒息中回过神来,他淡淡垂着头坐上轮椅,手无力的敲了敲散落满桌药品的桌子。
吃了,但药效没到。
轮椅径直走向小屋后,角落里凸出的一个小房子里,藏着一部电梯。
电梯通往地下车库,黑暗中,车尾灯消失不见。
身体的沉重让整个身体都像一座石雕,南符勉强抬起有点知觉的手指,视线大量着四周漆黑的环境。
狭小的房子到处透着霉气,南符不断收缩指尖,只希望能在人进来之前恢复知觉。
他盯着房顶,被打破安静的开门声吓得一哆嗦。
“要吃点东西吗?”
“你睡了好久,十个小时吧,我等了你好久。”
“唐岸,放开我。”南符咬牙切齿将话说出,他的身体动不了半分,但他却还是拼命挣扎,导致脖颈额头凸起一条条的青筋。
一直站到门口的人走了过来,他手上端着一个木盘,盘子上穿来食物的香气。
南符浅咬着牙,“你想干什么。”
“南符,我挺喜欢你的,我们都是孤儿。”他低垂着脑袋,将木盘上的东西拿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全部样貌。
是瘦肉水。几块发白的肉挤到一起,水面飘着白沫,肉眼可见的难喝。
有些滚烫的勺子,接触到唇边,南符张嘴,喝下上面的汤汁。
唐岸像发现了什么,双眼带着亮意,一下下将手中的汤喂完。
他将碗放下,抬手擦去额头的汗,“南符,你愿意吃饭真的太好了,我在进来之前都想了很多方法。”
他坐在椅子上,弯腰将脸停在南符的正上方。颤抖的指尖将额前的头发撩开,他唐岸抑制着嘴角的抽搐,缓慢而郑重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再次直起身,他的脸上露出几分怪笑。
“南南,你知道吗,你在厕所的叫声真的很迷人。”唐岸的眼中流流几分痴迷。
一只手隔着衣服落到身上,南符忍着恶心,出声阻止,“现在什么时间了。”
“你睡了一天,外面不过刚刚天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