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