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使劲儿挣了两下,怎么都挣不脱。
程修低声道:“这就检查完了?”
“啊?”乔桥眨眨眼,“对啊,还要怎么证明?”
程修不语,突然一个翻身压上乔桥,左手轻易制住她乱挥反抗的两臂,慢慢b近:“检查,就要检查到底。”
男人就连呼x1声中都似乎掺杂着西北的h沙,手上因常年握枪而形成的老茧割得她娇nEnG的手腕生疼。透过紧紧相贴的x口,她能感受到这具如铁水浇筑的身躯中旺盛的生命力,心脏鼓动,汗Ye挥发,只有在生Si线上滚打m0爬的人才有这么可怕的压迫感。
程修甚至没有用力,但乔桥却连反抗的意志都消散了。
人类在过于强大对手面前是提不起劲儿的,臣服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睡K被程修一把拉下来,脸埋进枕头里,双腿软绵绵地分开,X器的挤入甚至没受到一点阻碍,x口早就泛lAn成一片泥泞的土地,两瓣nEnGr0U透出一片醉人的红,据说自然界有些雌X动物发情时,Y部就会泛出引诱的sE泽。
程修半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把着自己粗长的yjIng,昨天的‘萎靡’已经消失无踪,胀如J蛋大的gUit0u高高地扬起,不这么用手压下一截的话,根本无法cHa入。
马眼咕嘟吐出一口透明的腺Ye,接触到这热烫YeT的乔桥情不自禁地剧烈抖动了一下,程修一边沉腰挺进,一边扳过乔桥的下颌吻住她颤抖的双唇。
程修的T毛在乔桥见过的人里算旺盛的,宋祁言就算一天不刮胡子,下巴也还是gg净净的,但程修只要一觉醒来,下巴必然会冒出些长长短短的胡茬,每次在他没刮胡子来亲乔桥时,乔桥总觉得脸像被一张砂纸擦过,麻痒中夹杂着一丝微微的痛,就像电流似的,刺激得她莫名地也兴奋起来。
随着gUit0u的深入,x口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程修的东西太大了,每次乔桥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男人的心跳也随着已挤入T内的gUit0u而传递过来,咚咚咚,又热又y,像是被架在铁上烤。
“你太紧了。”
PGU挨了轻轻的两下拍打,乔桥喘了两口气,努力放松下半身,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从大脑皮层到神经都如上弦的弓一般拧得Si紧,可程修也已忍到极限,他胡乱r0u了r0ux口前端敏感的小豆豆,感受到绞紧他的nEnG壁有微微的放松,便一鼓作气地连根没入。
乔桥猛地挺起腰,继而又无力地摔回了枕头上,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永远不可能习惯程修的尺寸,简直有小孩胳膊那么粗,直接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cHa晕过去。
yYe沿着j身蜿蜒流下,程修依依不舍地cH0U出一点,挺腰再次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乔桥是迷乱的SHeNY1N,程修则是压抑的低吼。
男人抱着乔桥的腰倒在床上,两人从后入式变成了nV上位,但这个姿势非但不能减轻乔桥的鼓胀感,反而让yjIng挺入得更深了。
乔桥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程修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突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m0了m0肚皮,惹来的是程修几下惩罚似的挺动。
“专心。”
被这么粗大的巨物cHa入,任何nV人都不可能专心吧?
越来越多的yYe从结合处溢出来,乔桥生涩地动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程修的大ROuBanG,只不过是慢速版的,她每动一下都要忍受g0ng口被挤压擦过的痛苦,神经像琴弦一样被反复拨弄,汗水涔涔地从皮肤上冒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修身上。
她骑了没一会儿程修就无法忍受似的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下来,嘴唇重重地碾上,舌头绞缠着,津Ye横流,无b粗暴狂野。
程修搂住乔桥的腰,打桩机般狠狠向上撞击她的MIXUe,乔桥呜呜地求饶,嘴里‘老公’‘不要’之类的乱喊,她完全被这喷气式飞机一般冲过来的快感弄懵了,脑子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沦为程修胯下这根大ROuBanG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