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你还真是没点自觉啊?”
乔桥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啊?”
“你的样子啊!”海蝶避开她的视线,低声嘟囔,“你要不是我朋友,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骗到床上去。”
景闻不满地瞪了海蝶一眼,海蝶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只是假设啊,我也没那个胆子。”
见乔桥还是懵懵懂懂的,海蝶只得压低声音:“你没发现吗?这个烧烤摊上六七成的男人都在看你。”
乔桥一惊,她微微侧头,用余光瞄了一下四周,发现确实如海蝶所说,四面八方都有不怀好意的视线在窥探她,甚至那个胖胖的烧烤摊主也不例外。
“你现在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跟你同桌吃饭压力很大的。”
乔桥脸‘腾’得红了,宋祁言走后她还好好洗了个澡,调整了半天状态才约两人出来,没想到……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男人的y物在她腿缝中进出时的感觉仍然存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很需要什么来填满这种空虚。
或许这就是宋祁言想达到的目的。
鉴于她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去人多的场合,于是当晚三人第一次分开,景闻和海蝶去酒吧,乔桥回去休息。
不过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回来了。
“这么快?”乔桥很诧异,“不是说好今晚唱两个小时吗?”
景闻指指海蝶,后者沉默地放下吉他:“我累了,总结会什么的明天再开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乔桥还没说话,海蝶就离开了,留下景闻和乔桥大眼瞪小眼。
乔桥:“他怎么了?”
景闻在纸上唰唰唰写了两个字:初恋。
“碰到初恋了?”
景闻点点头。
“诶?”乔桥若有所思,“好奇怪,我们已经在那个酒吧断断续续唱了好久了,怎么会突然碰到海蝶的初恋?”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全程划水的伪吉他手,总结会确实没有召开的必要了,乔桥就g脆放景闻的假,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景闻却一动不动,始终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怎么了?”乔桥以为他哪儿不舒服,还凑过去用手试了试温度,“一切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