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的衣服被这么一改显得丑了点,但从它上面还算细密的针脚来看,沈枝雀的的确确是用心了。
能怎么办呢,他们只能自我催眠劫狱最重要的是实用,而不是穿的好看。
“唉?这是什么?”
去给沈枝雀买了一串糖葫芦的楚时溪回来后就发现大家围在桌子面前。他挤进去一看,将自己的衣服从最底下拿了出来。
楚时溪学着莲华先生那样展开看了一眼,上面的走线依旧歪歪扭扭,但明显比其他人好了很多。
眼尖的莲华先生马上看到了,他登时脸一瘪,酸了。
“不是吧?臭小子,你是不是走后门了,怎么一到你那里,小丫头的手艺就好了不少。不行,我要跟你换。”
沈鹤翻了个白眼,“你如果穿的下去你就穿。”
楚时溪神色微动,心头暖暖的,眼底里多了份笑意。他没有出声,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师姐替他缝下的一针一线。
忽然他的手摸到了袖口的某处凸起,他将那处翻过来一看,原来是师姐缝的一个安字。
楚时溪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家师姐在缝这个字时的小心翼翼,这师姐眼里,他会不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喂,你们看!我这袖子上面有个安字诶。”
认认真真观察衣服的顾白有了重大发现。他这声嚷嚷打破了楚时溪方才短暂的美好幻想。
“嘿嘿,我这也有。”
“我也有。”
……
沈鹤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其他话题。唯独楚时溪默默无言,感觉自己的膝盖上中了好多箭。
他心好累,他没想到师姐是个滥情鬼。
沈枝雀:哈湫。
结束了关于沈枝雀手工夜行衣的话题后,饭桌上的几人就今天他们侦查的情况开始汇报。
莲华先生兴致冲冲,代表他们这组率先发言。
“小丫头,今天我跟你师傅去街上打听到消息。那些县衙里的狱卒,原先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后面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到钱贿赂了邱县令,才谋得一份狱卒的职位。”
沈枝雀边舔着楚时溪给的糖葫芦边若有所思道,“那他们的武功应该不是很高,或者有的甚至不会武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