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的手伸进他西装上衣的口袋，隔着西装和衬衫摸他的腰，他的腰就贴上来。左边没有，我另一只手伸到右边。我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两个口袋里都没有遥控器。
“没有。”
“在裤子口袋里。”
他不告诉我在哪一边，只能自己找。这时候我的运气比较好，左手一下就摸到了。黑色的遥控器，估计是他最喜欢的那个。
隔着薄薄的裤子，能摸到他的阴茎。小小一块，硬硬的。我知道了。
贞操锁。
“怎么带着这种东西？”我问。说着，打开了遥控器。我很想直接开到最大档，我忍住了，只开到一档。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喟叹，头低下去，腿稍稍打开了些，似乎终于放松了些。我的手放在他的臀部，摸索这贞操带的轮廓。是什么款式呢？刚刚打他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别乱摸。”
我把震动棒开大了一档。
他的头低得更下。
我的手没有移开。
“谁给你戴的？”老板这么淫荡的人，不会自己戴这种东西的。
“不关你事。”
我把震动棒开到最大。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胡乱抓着领带，好像要把领带扯断。幸好，他买的领带质量很好。
“老板。”我说，“是你说的，三十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哭得更加厉害，可是他没有说不要。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安全词这种说法。他从没有提过，就像他默认了不需要安全词一样。其实他只要说“停下”，我就一定会停下，可是他没有，我愚笨，只能听懂“停下”这一个命令，我想，在这么多次实践中，老板也应该知道我的愚笨。
其实我发现，只要把他伺候爽了，稍微“不听话”一点也没什么。他喜欢被粗暴对待。
他哭得更厉害，却贴我贴得更紧。
“帮帮忙。”他说，“把我的裤子脱掉。”
我照做。终于看到了他贞操带的全貌。黑色、亮面皮制，一根袋子从后连接到前，固定着正在工作的震动棒。今天的震动棒的橡胶吸盘很大，把他的后穴遮得干干净净，什么都看不见。这种震动棒的好处有两点，一是吸盘吸力非常强，不容易掉，二是不论固定带怎么移动，都不容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