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想华章传临>仙侠小说>蛇缘 > 温润仙长被混世魔尊囚刻下Y纹日夜疼爱
    承夜停下手头的动作,饶有趣味地讥讽道:“神仙也怕死么?”

    苍璧轻轻起身,身上披着的魔尊的赤红外衫从他肩头滑落,他没有看承夜,而是平静地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道:“怕,但总有比死更怕的事。”

    承夜盯着苍璧在烛火下勾出一轮光边儿的脸,被他玷污的仙人眼中没有意料中的哀怨和仇恨,只有那如春水桃花般和煦的目光,带着一种暧昧的惆怅。

    承夜想起在灵山脚下初见他时,他就是这样的神色,亭亭伫立在一棵玉桂树下,为一只小妖指路。

    他里面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外面套着玉色银云纹的纱衫,稍微有点道行的人便能看出,那玉衫上的银色云纹乃是仙人的仙力凝聚编织而成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没个万年道行的人碰不得他分毫。而有这样本事的仙人,却连个仙童都没带,不烦不燥地为每一个来问路的过客指路,或仙或妖,一视同仁。

    承夜倚靠在一棵桃花树的粗壮树杈上观望了他良久,纵身跳下,又惊落无数桃花,在他朱红衣袂间飞舞。

    仙人察觉到一股霸道非常的威压逼近,先是一惊,远远转身望向他,接着朝着他彬彬有礼地作了个揖。

    承夜心中一动,便起了非分之念。

    苍璧头一次被他按着头埋在他胯间给他口交时,他慌张又狼狈地扯着身上仅存的碎布,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那已被他初夜肆意玩弄后的布满淤青伤痕的身体,仙人屈辱地瘫跪在他胯间,泛红的唇瓣被一根充血的肉棒残暴地撑开,被迫任由这浊物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

    承夜许久没有这般兴致勃勃地发泄,也不顾苍璧受不受得住,便像对待一个淫妓一样,扯着他脑后的发根,用那健壮的蛮腰猛烈地肏着仙人的小嘴,时不时发出夹杂黏腻水声的愉悦的喘息,似乎把仙人的头当成了发泄的夜壶。仙人的小舌被他捣得烂软,贴着肉根暴露的血筋摩擦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硕大的龟头直抵喉口,百回合后魔尊的两颗龙巢忽而胀得肥大,又猛然紧缩,仙人在恍惚间被射了满脸的龙精,唇齿间白浊点点,不堪入目,仙人似乎还没认清形势,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所措,或许他还以为等魔尊发泄够了便能放他回去。

    魔尊回忆中的的颀长碧影与赤裸凌乱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构成了眼前的人影,方才激情中那一声声的“承夜”彻底勾住了他的魂魄。

    他的双臂穿过仙人的腋下从背后环抱住受惊的苍璧,用食指刮着苍璧的下巴,男人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低沉嗓音,扯起一侧嘴角邪笑道:“骨血越是纯粹的神仙到越深重的魔界便会被克制的越厉害,你如今的功力只怕连个凡间道士都不如,可在天界却未曾听过你的名号......”

    苍璧对他这些下流的小动作已经熟视无睹,便道:“我自幼便被送至灵山佛祖座下,如今也仅是天界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仙,你身为魔界至尊,又怎能知晓?”

    苍璧的修为与他相比的确不值一提,但他尝到的仙人血却是至纯至臻,心中不免好奇,听他话中有些自厌自弃之意,承夜便没再问下去。

    “如今不是知晓了?......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莫非还有个叫黄琮的小神仙?”

    承夜见苍璧微微有些笑意又忍了,便得寸进尺道:“不知他长什么模样,可有仙长三分姿色?若能入得本尊的眼,便将他带过来与你作伴,不让你每晚这般辛苦......”

    苍璧这些时日已被男人灌输了无数污言秽语,自以为能做到平心静气,可听到此放肆之言却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微微皱眉道:“你身为魔界之尊,言语不该如此、如此放荡才是。”

    “这几日你我放荡的还不够多么?还是说,苍璧仙长吃醋了?”承夜笑道。

    苍璧从未听过这样无赖的话,一时语塞,叹气道:“看你这样子,已是尽兴了,那你答应我会放了那些天兵,可说话算话?”

    承夜冷脸道:“本尊自然说话算话,只是我们魔界有个规矩,强者生,弱者死,活不活便看他们的本事了!”

    承夜在神魂湮灭的最后一刻,回忆起的不是初遇时苍璧如润玉兰花一般的面容,也不是被他一枪贯心时欲言又止的叹息,而是那日他在斗兽台上执剑伫立、摇摇欲坠的雪白身影。

    仙人原本素白的衣袍被他斩杀的魔兽的鲜血染红,像傲雪寒梅般绽放。

    明眼人已看出仙人透支了仅存的仙力,可起哄声如浪潮般汹涌,这些魔族想看的是魔兽撕碎神仙的身体,而不是仙人将一头头魔兽斩于长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