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需要我帮忙,那严续呢?”索宴宁微笑,“我是很乐意将知道的一一托出,就是不知道述之敢不敢信我。”
严述之:“你可以说说看。”
“述之你不信任我,我岂非说不说都一样?你想问我的问题大可去问信任的人,我想除了我,程敬尧也可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索宴宁克制着自己的表情,“程敬尧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恐怕没什么效果,但是可以用苦肉计去打动他,你们不是二十三年的好兄弟么?”
先是温家,又是程家,这就是今天索宴宁的戏份?
严述之原本没把索宴宁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当天晚上,程敬尧竟然来电话了。
两人闲散聊了几句,话题绕到了索宴宁身上。
“听说你和他单独吃饭了?”程敬尧问,“你什么时候和他走那么近了?他又招惹你了?”
“是我找上他。”严述之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你找他干什么?”程敬尧问。
“我找他还能干什么?”严述之笑了笑。
“他跟你说什么了?他这人最唯恐天下不乱。”程敬尧那边有些吵闹,他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这句话严述之是认同的,索宴宁确实喜欢挑拨离间,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
“他说,让我有问题先问你。”严述之说。
安静了几秒,程敬尧问:“问我什么?你信他说的话?”
“你觉得我会信他的话?”严述之反问。
“哎,反正你别理他,他就是个疯子,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了。我这里吵得很,改天回去跟你细聊。”程敬尧说。
“好。”严述之微微点头。
挂了电话,严述之脸上因为这个电话浮起的淡淡笑意完全消失,光脑屏幕映着他平静又冷漠的脸。
不一会儿,未读消息闪了出来。
还是那个未知号码,发来了一张图片,是一捆红色的麻绳。
“这东西配你的肤色一定很好看,我已经迫不及待将你绑起来。”
严述之:“……”
第二天,严述之受到古丽娜的邀请和她一起参加舞会,舞会的主人是威廉·霍尔的女儿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