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睫毛颤动，注视着他俊美无双的冷酷容颜，忍不住推拒起来。
“凭什么，我就要结亲，我才不会做你后宫的附属品！”
言珏紧紧扣住她的双手，眸中渐渐有了火光：“附属品？”
凌萱眼眶发红，固执地瞪着他：“不是吗？你想让我像贵妃姑姑一样，放弃耀族身份，这和附属品有什么区别。”
言珏微愣，忽然松手，表情越发冰寒。
许久，他才出声：“今日，我在父君的书房求了一整日。”
凌萱不明所以，默默看着他。
言珏低声道：“我请求他，许你做我唯一的正妻，你认为，那是附属品，很好。”
正妻？凌萱心中震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完，言珏没有停留，越过她，迈步朝门外走去。
擦身而过时，凌萱心口骤然抽痛起来。
“你等等！”她拉住言珏的衣角，嘴唇嗫嚅，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呆愣地看着他。
言珏伸手将衣角抽出，面无表情，抬步欲走。
“等等！别走。”凌萱心乱如麻，用更大的力气，抓住了他的手掌，紧紧不放。
言珏看了她一眼，黑眸幽深，自嘲道：“这是做什么？圣女不是打定主意，要与我划清界限。”
凌萱猛得摇头：“不是……不是，我不知道。”
她听着言珏语中的冷淡，心如刀割，她没有想到，言珏一声不响地为她去求了国君。
“你可知，我回到静阁，听闻你在试新婚礼服时，是什么心情？”
他素来淡然的眼眸中渐渐显露出戾气，凌萱被他杀气腾腾的模样惊住。
他……很在意吗？原来，他根本没有表面那么平静，自己却到现在才发现。
凌萱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不解哽咽道：“为什么昨日不告诉我？”
“我不会做完不成的承诺。”言珏将手硬生生抽了出来，“既然圣女不稀罕，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衣摆轻扬，他大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