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当初没能弄死你,那是你的运气,现在回来不是送死吗?”
白少?
雷云双眼微微眯起,道:“你跟了白玉笙?”
当初雷云之所以被迫离开江城市,就是因为白玉笙,白家大少爷,雷云当初打断了白玉笙一条腿,白家震怒,当时如日中天的白家,即便是红姐也要畏惧三分。
但即便如此,红姐还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送雷云离开了江城市。
“审时度势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雷哥,这是你教我的!”
刀疤眉头一挑,冷声道。
“所以,告诉我红姐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云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眸深处的寒意已经毫无隐藏。
“那是她咎由自取!一个徐娘半老的黄脸婆,白少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只要躺在床上伺候白少伺候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可惜了,那女人就是倔。”
刀疤打开了话匣子,随手点燃了根香烟,继续道:“我还记得那天,白少带人打了红姐足足十分钟!十分钟啊!那女人还真是倔,十分钟硬是一声不吭。”
昏暗的灯光下,雷云的身体痉挛一般些微颤抖着,夜莺担心的看着他。
刀疤却全然不知,只是继续说到:“要说白少执念还真是深,一个女人,再好看也不过就是一副皮囊,而且还被打成了那副鬼样子,他竟然还有兴趣,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白少至少带了十个人拽着红姐进了包间,后面的事情嘿嘿”刀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秽的笑意,道:“那场面,真想见识一下啊。”
一个女人,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种程度,可想而知,结果只能是自杀了吧?
雷云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痛苦仿佛化作一双利爪撕开他的胸膛,用力挤压里面的心脏。
疼的无法呼吸。
唰!雷云忽然抬头,看向刀疤。
如刀疤所说,白玉笙行动的那天,这家伙也在场,而且还是作为白玉笙手下的一员!刀疤不经意看向雷云,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择人而噬的恶魔!“干什么?
想弄死我?
哈哈雷云,就凭现在的你?
一个归来的丧家之犬?
来人,先打断这条狗的一条腿再说。”
周围的一群手下立马狞笑着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