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庆功会,苏清越就见识过?所以也就一笑而过。
苏清越想东方老先生?可不只是金石专家。
他还是书法家。
他编纂的《王阳明研究》《哲学史概要》这些,在史学界是非常重要的书籍。
想到这里,苏清越说道:“那您也算世家了,从小肯定是耳濡目染。”
“我?”东方骏反问苏清越?摇摇头?“我父亲是金石专家、书法家,我可不是。爷爷没少培养我,不过我最后学的理科,余杭大学计算机系。”他尴尬地一笑,又说:“我原来对这没兴趣?但是这两年,闲暇时间再回头看?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是师承刘华景,他的师承是林散之先生。”
“兄弟?那你也算是师出名门了啊。”东方骏顿时一惊。
苏清越客套了一句,哪里。
又道:“我是高兴的时候写?不高兴也写。每次自己写的字?过上半年再看?还会有些新的体悟,很有帮助。”他说,又强调:“字如其人嘛,自己总结一下自己,总是对的。”
“我也是这一两年,开始有体会了。”
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和东方骏聊的如此投机。
苏清越也高兴了。
只有华阳落寞了,不高兴,在一旁像个孩子一样,说道:“你俩行了,出来是喝酒来了,又不是让你俩盘道。快点喝,尤其是你。”他把东方骏的杯子,往前一推:“可乐也不能闲着啊。”
“喝可乐我可以专业的……”东方一口就干杯。
接着他们三个聊起来。
说起往事,华阳感慨,又指指远处的海岸线说:“以前我们喝酒,总来这里。现在想想可真幸福,吃一顿海鲜能幸福三天。”
“别提海鲜了,我到现在一提海鲜,肝都颤。”东方骏说。
华阳大笑,给苏清越讲了一件事。
东方骏刚来横琴,吃海鲜过敏,闹急性肠胃炎。
整个人就像一条盘着的蚯蚓。”
听到这个形容,东方骏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在笑。
东方骏对苏清越说:“绞痛,兄弟,你能明白嘛?真的就像有个绞肉机,在肚子里。”他说:“我到现在都不敢再吃海鲜了,纯粹是吓着了。”他话到这里,又顿了一下,说道:“幸亏有阳哥,救我。他这个身子板,生生背着我跑了两站路,把我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