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表情这么不开心，长得确实没有其他鱼好看。”
宋翎噎了一下，不禁感叹这小姑娘果然是个颜控。连奶奶都说，分zj前那几个楚氏的工作人员要zj好太多。
几条小鱼隔着玻璃触上她贴在外面的手掌，宋翎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贺朝桓先zj前在车里提到的另一件事。
“对了，秦若母亲的事可能有楚泊年的手笔。他尾巴处理很干净，如果不是楚总监熟悉自家的痕迹，轻易查不到。至于秦若你放心，坐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但你与楚泊年之间，真的没什么？他不像是会管闲事的人。”
不管有意还是顺便，宋翎并不想自作多情，但次数多了又zj被贺朝桓这么一提，便忍不住去猜想原因。
难道是……还把她当昭华公主呢？
思绪间，耳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侧过头，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眉眼也不自觉弯起来。
“对不起楚老zj师，我不知道你是来办公的，还……”她点了点面上的口罩。
虽然对方没有拒绝，但对于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来说，穿得如此随意来谈事，并不得体。
“无妨。”楚泊年眸光湛湛，透过口罩传出来的声音有些闷，却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优雅又zj沉稳，“很好看。”
后面这句似乎意有所指，但男人的视线平直，情绪快到抓不住，宋翎长睫微微颤动，很快又被乐乐叫走。楚泊年跟在两人身后，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只偶尔附和两句，却没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姐姐你看，是小丑尼莫！”
“鲨鱼啊！鲨鱼！”
伴随着乐乐时不时的惊呼声，三人往前走着。转弯处设有两个很浅的台阶，宋翎一时失神，身子晃了一下，被楚泊年极快地托住手臂，他在腰间虚扶了一把，等人站稳后才堪堪放手。
他不像宋安华，身上总带着股烟草味，也zj不似旁的男子，会喷些香水。两人拍戏的时候宋翎就注意到了，即使凑得再近，对方身上也zj只有极其浅淡的气味，像是被大雨浸湿的泥土混合着青草，只在鼻尖绕一圈就消散。
很短暂，却记忆深刻。
“看路。”楚泊年见她仍心不在焉，沉声提醒。
听出了几分zj训诫的意味，宋翎讪讪地哦了一句，低声道：“谢谢。”
想到对方的几次帮助，她又退了一步站稳身子，认真看着他的双眸：“谢谢你，楚老zj师。”
声音清越，像风敲击出来的铃响。
楚泊年蜷起手掌，半握成拳，轻咳一声：“要zj是真想谢我，以后就别这么客气。还有，我没教过你什么，不敢称作zj师。”
两人合作zj不曾听过他对这个称呼有任何不满。宋翎噎住，将这句话在脑子里反复过了几遍，才犹豫地开口：“那……师哥？”见zj对方依旧面露不满，宋翎福灵心至，“……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