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囿鱼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着落。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僵直的背脊骤然放松下来,鼻尖刚好擦过邬遇的肩膀。
耳边是邬遇清晰可闻的吐息声。
叶囿鱼这才发现,他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
这会儿他大半个人都压在邬遇身上,只稍再往前一点,他就会彻底扑进邬遇怀里。
羞怯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他涨红着一张脸,下意识就想退回到原位。
视线里,邬遇好似习惯了一样,看过来的目光没有波澜。
叶囿鱼蓦地想起昨晚,邬遇衣着整齐地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幕。
当时他神志不清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邬遇蹙起眉头盯着他的样子,就像在看一块烫手山芋。
这人好像总是这样。
只有那张照片里,他在面对闻星陨时,才露出过那种全然不同的……堪称温柔的神情。
方才的羞怯荡然无存。
叶囿鱼胸口像是突然梗了一口气,后退的动作也停滞下来。
脑海里,奇怪的想法转瞬即逝。
鬼使神差地,他维持着这个变扭的姿势,声音小到嗫喏:“哥哥,你能帮我贴一下阻隔贴吗?我、我看不见。”
后半句话几乎只剩下气声。
话一出口,叶囿鱼就后悔了。他不敢直视邬遇的眼睛,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床头柜摆着几张没有拆封的阻隔贴,是邬遇随身备下的。
邬遇没有犹豫地应下了。
冰凉的指腹触及腺体旁的那块皮肤时,叶囿鱼不争气地软了身体。
早饭时,叶囿鱼谎称自己易感期到了。叶父只扫了一眼他后颈的阻隔贴就收回视线,并没有拆穿。
叶囿鱼见状,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