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司机送到校门口。
叶囿鱼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
前后脚走了一段路,又回到熟悉的场景,脑海里一闪而过是闻星陨拦住邬遇的画面。
电光石火间,他倏地扯住邬遇的手腕:“遇哥,你易感期结束了吗?”
周围的人一开始还打量得小心翼翼,听见“易感期”三个字,像是被人按了刹车键似的纷纷驻足。
目光直白而热烈。
邬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没有立刻回答。直到两人踏进宿舍楼,他才说:“结束了。”
一路上,叶囿鱼生怕邬遇跟昨天一样失控,钳制着邬遇的手始终没敢松开。
现在听见肯定的答复,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卸了,又恢复成跟在邬遇身后的姿势。
老三和张岸都是一个月回一次家。
老三家在邻市,来回一趟要六个小时。张岸父母都忙,没有多余的时间管他,他也因此不常回家。
叶囿鱼回到宿舍时,这两人动作一致地从床上探出脑袋,两双眼睛死锁在他身上。
论坛上闹得很大,这两天四人群里也没少聊这个话题,具体的细节他已经全部都解释过了。
这会儿冷不丁对上两人审视的眼神,叶囿鱼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疑惑回望:“怎么了吗?”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老三就跟被戳到痛处似的,一脸痛心地盯着他。
叶囿鱼更茫然了。
老三拧着眉毛盯了他很久,终于还是没忍住,控诉说:“早在你发烧扒遇哥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热得慌不应该扒自己衣服吗?扒遇哥衣服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扒衣服!他那不是烧糊涂了吗!
叶囿鱼脸热,下意识就去看邬遇,邬遇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副了然的表情。
倒是张岸打断了老三的话:“你还没看论坛吧?啧,你跟遇哥牵手的照片都传疯了。最火的那个版本是家族联姻,我念给你听听——”
“小道消息,邬叶两家是联姻关系!难怪之前无论YYY怎么找茬,校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是他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