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向姜铭和姜裕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后,唤道“姜公,大管家。”
姜铭看侍从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何事?”
侍从转了下眼珠子,道“有一侍女奔到铭念居门口,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于姜公您听。”
姜铭有些厌烦。
多事之秋,事就是不见少。
“你叫她进来吧。”姜铭应允。
“好的。”
侍从把尔容叫进来后,尔容很是大惊失色,却是不忘礼数的朝姜裕和姜铭问好。
姜铭又是那句“何事?”
“回禀姜公,奴才在大小姐的居所,几次三番的看到同一个男人的出现。
“奴才命薄,自知不应多管闲事,但大小姐身上所牵系的,是和整个姜府,甚至整个姜氏家族息息相关的荣誉,怎能、怎能干出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
尔容痛心疾首地说着,眼底却划过一抹恶毒奸逞的流光。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尔容绞着自己的衣裳。
她等不及了,她要立刻把姜籽葵拉下马,然后一步步的弄死那丫头,以平息自己心头的妒火。
要怪、就怪她和铃铛同样的贱骨头命,怎的一夕之间,两人竟天差地别?
姜铭沉思了会。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和葵儿有关的事?
今日要是不讨个说法,怕是不得安生了。
况且,葵儿心思纯良,如果真的如同这几人所说的那样,不就是出格、坏了规矩吗?
姜铭以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起身道“行,前往竹澜居。”
彼时,雨已经停了已有些时候。
在姜籽葵回到竹澜居还没一会,她刚换上女儿装扮,就听到竹澜居大门口处有敲门声。
铃铛正兴高采烈自家大小姐回来了,听到敲门声,道“大小姐,我去开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