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容想都不敢想,浑身颤栗着,她跌打滚爬的摸索前行,求姜裕饶她一命。
“大管家,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你绕了我吧……”
她还这么年轻,她不能死!
可惜,如姜裕所说的“事已至此”,尔容再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
眼下尔容唯一能做的,就是见机行事。
她就像在茫茫大海里侧翻的一搜小船,只能自救,不能妄想倚仗其他。
姜裕巴不得离尔容远一点。
这个贱奴才简直是个扫把星,谁挨着谁晦气。
姜裕瞪圆了眼睛,快被尔容气得心肌梗塞“这话你得对着姜公和大小姐说,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着了你,或者,是我指使你的呢。”
人出了事,本能最害怕的是那个对自己构成最大威胁的人。
而尔容出了事,事先第一个求情的却是姜裕。
这不是向众人昭然欲揭什么吗?
尔容哭得泪眼朦胧,思绪紊乱,她后悔自己不应当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揭发姜籽葵。
她也坚信自己看到的那个男子绝对是真人,而不是什么影像。
或许,她没有那么心急的话,事情的进展会比较顺利。
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听到姜裕的话后,尔容极为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嘴唇,她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拳头。
闹剧已是考闹剧,就像破镜难重圆,她想扳回一局,几乎难如登天。
但是,也不是不行。
尔容的眼里一片灰蒙蒙的。
既然没法力挽狂澜的话,你姜裕拉她做垫背,她下地狱,你也要下地狱!
尔容面目狰狞和可怖起来,她声嘶力竭喊着“大管家你不能这么对我,是你执意让我向大小姐泼脏水的!
“你向我许诺过的,只要我照你说的做,你就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远走高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