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徐毅走过去,摸出香烟却没点燃。
庄雷飞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没事,老爷子脾气不好,从小到大,我都被骂习惯了。”
徐毅哑然失笑。
庄雷飞抽了两口香烟,苦笑道:“徐老弟,你信命吗?”
“不信!”徐毅摇头。
“以前我也不信,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最近这半年,我才深刻领悟到,命运这东西,不信真不行。”庄雷飞无奈说道。
“痛的领悟?要不要聊聊?”徐毅淡笑道。
“是啊!痛的领悟,想想半年前,我还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别说给我父亲看病的三五千块钱,就算是三五百万,对我来说都只是小钱,谁曾想半年时间,一切都变了。”庄雷飞郁闷说道。
徐毅没说话,他做好了当个倾听者。
庄雷飞自嘲一笑,接着说道:“我以前经营一家酒厂,酩酊大曲听说过没?在国内有点知名度的酒水品牌,那就是我成立的。”
“辛辛苦苦经营十几年,酒厂规模很大,钱也赚的很多,就在我春风得意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人,一个把我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
“有家庭的男人,外面有了女人,做的是缺德事。”
“都说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被我老婆知道了。”
“我那老婆,也是狠人,她装作不知道,表面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把家照顾的很好,酒厂那边也处理着很多事情。”
“结果,她背地里勾结副厂长,公司财务主管,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就把酒厂给搞垮了,甚至只给我留了份离婚协议书,便把所有钱都卷走,与那副厂长,公司财务主管三人远走高飞。”
“我闺女,今年十二岁,也被带走了。”
“其实我知道她们现在的下落,但我没脸去找她们,是我犯错在先,所以就签了离婚协议书,现在一贫如洗。”
“这人啊!就是不能作。”
徐毅静静听对方说着,直到他的话停下来,这才淡笑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对,就是这个理。”庄雷飞重重点头。
“这半年,你就没做什么工作?”徐毅问道。
“醉生梦死几个月,醒悟后就找了份工作,只可惜勉强够温饱。”庄雷飞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