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要不要玩啊?”裕儿大方的将蛐蛐递给周筝筝,“我现在不玩了,可以给干娘玩。”“干娘不玩,”周筝筝摸了摸裕儿的头说,“裕儿玩累了,是不是该收收心,看点书或练练字了呢。”
周筝筝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缓缓道来,确让裕儿听的很有压力。
“额。孩儿听干娘的,现在就去写字了。”裕儿的脸上,明显外露出些拘谨,和刚才玩蛐蛐的时候相比,几乎就是两个人。
周筝筝淡淡的一笑,也拿了本书,坐在裕儿的边上。
东宫。
鲜艳的紫花地丁从一片棕黑色的土里钻出来,在边上绿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暖暖的午后阳光,把石缝里的青草也都唤醒了。
黄色的琉璃瓦一片片的,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屋脊上的蹲兽,个个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就要伸展个懒腰,而檐角的飞龙,也是随时都要腾飞的态势。
太子和林仲超相对而坐,二人的中间,有一个翡翠花鸟茶壶。
“父亲,那帮山贼已经被抓获,可是他们狡猾的很,都说自己只是随意抓少女做压寨夫人,不是特意要抓谁。”林仲超说,“可是,哪有山贼这么大胆跑到大街上去,并且只抓了杜灵灵就走的?”
太子说:“真相究竟如何可以慢慢查,只是,不可对外人泄露抓走的人是杜灵灵,免得毁坏了杜灵灵的名声,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林仲超说:“父亲这么为人着想,只怕人家反倒是过来陷害的。”
太子说:“怎么会呢?”
“也许这事情,杜灵灵就是主谋也说不定呢。”林仲超皱起来眉毛,事情的巧合太多,不由地林仲超不怀疑。
“杜灵灵这样做可有什么好处?她可是未出阁的,若是被人传出去给山贼抢了,还怎么嫁人呢。超儿,一定是错怪好人了。真相肯定不是如此。”太子说。
林仲超说:“杜家原本就很奇怪,就算杜灵灵别有用心也未可知。”
“超儿,不会的,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一句话,会影响别人一辈子的。”太子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出来逛街都能出那么大的事,想必她的心都碎了。”
林仲超却忽然想到周筝筝。杜灵灵过去和周筝筝一起在太学院,也许周筝筝了解杜灵灵。
吴国公府。
周筝筝留着一个灵蛇髻,一根玉簪子斜斜的插着。身上,穿着一身印着朵朵桃花的长袖褙子,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细纱衣,腰间一根细带长长的,都挂到了膝盖处。
“阿筝,今日真美。”林仲超简直看痴呆了。
周筝筝说:“超哥哥,看到我才会美,女为悦己者容嘛。”
,毕竟桌子没那么大,花瓶也只能摆放一个。
周筝筝之前已经选了好久,最终拿到房间来的,是三个花瓶,一个是黄色彩釉的,一个是天蓝釉,还有一个是杂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