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宅邸三楼。
昏暗的雅致房间内,身着华服的少女将浑身无力的俊美青年推到在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
休息室的落地窗被厚重的帘布遮盖。
窗外的灯光透过没有拉严的一道缝隙照射进来,落在青年翘起的头发上。
他亮着屏幕的手机从沙发边沿掉落到地板,跌入松软的地毯时发出轻微的闷响。
傅千仰视着上方的少女,目光犹如冰刃般薄凉,含着不可遏制的怒意。
不,不该叫少女了,虽然端丽的容颜仍介乎于少女与女人之间,但过了今晚她可以被称之为女人了。
今天是花浅二十岁的生日,从青涩过渡到成熟的年纪,花家在宅邸内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成年礼晚宴。
不然傅千也不会拗不过母亲的意思前来赴宴,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笨蛋女人居然蠢到在自家的酒水里动手脚。
傅千仅仅喝了几小口酒,脑中就一阵晕眩。
当他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晚宴的主人——花家大小姐花浅就款款走到休息室,反手锁住了房门,然后扑倒了他。
花浅对上傅千的双眼,他的眼神冰冷如寒雪,她的身影映在这片寒雪上,仿佛随时会被吞没。
然而这样的眼神却让花浅安心下来,继续后续的动作。
纯白的礼服顺着她的动作压出褶皱,细细勾勒的绚烂花纹在隐约透进来的灯光下反射出点点耀眼的光亮。
她白皙修长的腿从礼服的开叉处露出,各压在他腿部两侧,质地上乘的裙摆跟着滑落到做工考究的长裤边缘。
“没用的,”花浅按住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小幅度挣扎的傅千,“我下足了料,一时半会你是使不上力的。”
“你想要做什么?”傅千终于开口,语气一如他的眼神般冰凉,不带丝毫感情。
“呵,我只是想履行未婚妻的义务呀。”花浅咬住水红的唇笑了。
傅母和花母是手帕交。
花母生下花家长子后,满心欢喜地想再要一个女儿。
如花母所愿,六年后她再度怀孕,傅母领着三岁的儿子前来探望。
傅母摸着花母圆滚滚的肚子,忽然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是个女孩,就与我家阿千定个婚约吧,这样我俩便是亲家喽。”
花母闻言,半掩住嘴也笑道:“如此那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