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闻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想着这该如何向她爹娘交代是好。
外面白家人的担心忧虑以及痛心,白纤看不到。
只知道自己这一操作直接将自己埋进了不能见人的坑底。
她看着萧琨玉腿上的裹肚,尽量让自己糟糕的心情平复下来,连忙走到一侧,背对着他,将外衣一一穿上。
穿戴后确认没什么问题后,白纤转过身来,几秒,朝他走去,硬着头皮二话不说拿走他腿上的裹肚,再拿他手中抓着的衣衫。
可这次却没能拿回,还被拉着往他的方向带了几步。
萧琨玉从座上缓而慢站起来。
他伟岸身形一下将她笼罩,不留一丝缝隙。
“纤纤。”
他这般喊她,语气不含任何感情,冷冰冰,还隐隐带有一丝警告的意味在里头,让白纤一个瑟缩。
最后白纤干脆妥协松了手,沉默几秒,勉强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陛下不在宫中忙政务,来臣女府中作甚?”
白纤已经尽量将自己那些不满压下去。
明明那日他都松了口,并放了她回府,不过短短几日,这会就找了上来,又是为什么。
难不成他后悔了?
白纤双手不自觉抓紧。
眼前人是高贵的天子,即便她凭着这张脸可以免去不少麻烦,但她不能将宁安侯府置于危险境地。
萧琨玉的情绪难以捉摸,她看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更加需要谨慎些,不可让情绪掌控了身体。
萧琨玉如今能纵容她几次,但不可能一直纵容她。
“陛下究竟……究竟想让臣女怎么样?”
萧琨玉靠近她,视线落于她额头处,无任何的伤痕。
然那双极黑的眼睛重新对上她的目光,那绯唇张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