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什么可意外的，江念芙他们每天除了学习，什么都做。
“她和方幼柏在一起了？”
“高浩云说的，你知道，他最八卦了。”
程绽不说话了，他扔掉喝空的N茶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钟忻看到他脸sE不好，又想到刚刚看到的手机界面，那是江念芙的朋友圈，里面有几张自拍。
他是最了解程绽的了，从来没见过程绽这样子，看nV孩子的朋友圈，这不像是程绽做的事。
说他喜欢江念芙，他不信。但程绽的行为又没法解释。
回到家，她就准备明天穿的衣服，甚至还练习了几遍明天要化的妆。
她把脸上化了一个小时的妆擦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折腾了一小时，像一个nV鬼！
她后悔在栾晓他们上课偷偷化妆的时候，自己没好好和她们学学。
化妆品还是偷偷拿的妈妈的。
她放弃了，把化妆品放回去。
偷偷留了一只口红，她记得栾晓说过，她涂一支口红就够了。试了很多只，最后留下了一个看着像玫瑰豆沙sE的。她该庆幸，她的妈妈是一个Ai美且眼光不错的中年nV人。
她又突然想起来，他和她说在图书馆，但是没说在哪个图书馆。
她拿起手机，想给他发个微信问。
刚开学的时候，班里就建了班级群，每个人都加了老师和班长的微信。
编辑了半天，消息也没发出去，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话。
每次到这个时候，她就怂。
闭着眼，咬咬牙，发送！
[明天几点碰面？]
她发出去的同时，又有一条消息进来。
是程绽。
[睡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