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死前被硬踩死的痛他还是要承受的。

    为此,星远仍不敢原地躺下。

    晕晕晃晃,红点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他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星远总算是看到了那顶熟悉的帐篷。

    呼……

    星远的眼都合住了。

    他扶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一路上风沙很大,再加上他动不动栽跟头,此时的小少爷一点也不精致。

    某少年背着一个“小破包”,头发乱糟糟,脸上脏兮兮,活像是从哪个旮瘩赶来投奔的穷亲戚。

    小少爷老惨了,但小少爷又爱面子

    眼见前面守门的有两个活人,哪怕没人看见他,他仍不好意思过去。

    星远用净水球把自己浑身上下捯饬一遍,又洗了头发,校服是特殊材质,不染尘所以不用担心。

    他将自己仔细闻了一下,确定没有异味后,这才放心走过去。

    还没有进门,酒香便扑面而来。

    星远好奇地打开帐篷,果然,酒香味更重了。

    这个男人喝酒了吗?

    星远有些好奇原因,但他自知自己和人家是平行线上的人,心想即使知道原因也不懂来龙去脉。

    一进帐篷,他如同被拆了骨头,全身都要散架了。

    星远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自己小角落把背包卸下。

    万幸的是,他的被褥还在。

    星远铺床很慢,再加上身体酸痛,铺了没多久就倒了下去。

    硬邦邦的地面把星远膈得腰疼,星远面露苦涩,又苦巴巴地爬起来铺床。

    哎,日子太过艰辛。

    可又能怎么办呢?大人物的路总是万分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