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稍被滚烫的温度触碰到阴部就敏感得不行。她撑着微微发抖的腿慢慢上下磨动那个又硬又烫的头部,忍耐着听见黏稠水声的羞耻感,让对方涨大的性器能顺着穴内分泌的水一点点往自己腿间的肉穴里插得更深。

    温度如烙铁般的粗物在敏感的阴道内推挤着肉壁一寸寸插入深处,摩擦着湿软的壁肉带来强烈的酥麻感,松阳抬着的双腿肌肉都开始打颤,手勉强撑在银时脑袋边,下身夹住那根撑得下体发酥的性器慢慢往下坐,喉咙里时而漏出几声没能压抑住的喘息。

    还未完全打开的阴道被强行破开撑满的感觉多少有些难熬,松阳顶着他的额头喘了一声,让体内含着的肉棒磨得身体一阵阵发软,稍微缓了缓正想再继续一口气坐到底,近在迟尺的那双暗红眼眸陡然睁开。

    “银——”

    一丝防备都没有,松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银时一翻身反过来按在身下,后脑砸在坚硬的山石上泛起刺痛,头发散了一地,还在发抖的双腿被少年抓住脚踝飞快地捞到两边肩头上,汗湿的手掌往上抬起她的腰弯。

    “银时,你——”松阳被这下砸得脑子有些晕,正想开口唤他一声,下体还插着的那根粗大阳具猛地发力往前一捅,直接捣开肉穴内缠紧的层层壁肉一杆贯穿到底。

    “——!”这一下捅得太重,松阳整个人都被撞得往上移了一段,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跪在她双腿间的银发少年就掐住她的腰身往后一拖,“啪”地插回到自己涨大的阳具上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死死盯着松阳的那双猩红的眼眸里闪着类似于兽类的凶光,完完全全是非人类的可怖神情。

    “银……啊……银时……等……等下……啊!”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阴道最深处的软肉上,抽插的频率又深又快,磨得被干开的肉穴里一阵咕噜作响的羞耻水声,从下体结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又随着胯间碰撞啪啪啪的巨响汁水飞溅,把还没褪去的素色衣衫沾染得全是湿滑的的水痕。

    最敏感的穴心不断地被硬物研磨搅弄着,力道又重得可怕,猝不及防将人拖入狂风暴雨般的浪潮,没一会儿松阳被干到浑身都在过电似的颤抖,让体内炸裂的汹涌快感刺激到眼泪直冒,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后背隔着衣料在粗粝的山石上磨得发麻,无处可抓的手只能紧紧揪着自己散落的发丝。

    “太……太快了……啊啊……不行……”

    在催情药物的控制下,曾为食尸鬼的少年只有兽类的本能,也不管身下发出哭喘的人究竟是真实还是又一个梦境的幻想,只为发泄这股对所爱之人最纯粹的欲望,一举一动都充满兽类强烈的占有欲,死死捏住手掌中那段细窄柔软的腰身不让松阳扭腰逃避,胯下发狠地顶进那个不停绞紧自己性器的湿热通道,还无师自通地捣开对方剧烈收缩着的肉穴深处那块软肉微张的开口。

    “别……!别顶那里……呜……”

    树上停留的飞鸟都被这阵激烈的肉体交合的动静给惊走,寂静无人的山林里,这片浓密的树荫遮盖下全是淫乱不堪的声响——粗重到骇人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夹杂着微弱的泣音,啪啪啪响成一片的撞击声和滴滴答答流淌落地的水声。

    压在上方的银发少年绀色的小袖大敞着衣襟露出肌肉坚实的腰腹,一身湿淋淋的汗水,被他按在身下凶猛地操干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肤色泛着情欲的淡粉,挂在少年肩头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一抽一抽地发抖,上身湿透的衣料隐隐透出一对摇晃的浑圆胸乳和挺立轻颤的乳首的形状,两个人肉体交缠的画面既香艳又淫靡。

    女人嫩白的腿心处湿漉漉地张开一个艳红的狭窄肉缝,少年胯下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却能一次次整根没入又拔出,捅到穴口边缘全是乳白的水沫,外侧被磨红的肉瓣外翻着肿到几乎滴血。

    “慢……慢一点……银时……受不了……哈啊……”

    铺天盖地的侵略感带来莫名的恐惧,腰侧又被掐得生疼,反复提醒自己对方是疼爱的学生,松阳才强行压抑住想要攻击的本能,试图把压在身上的银发少年推开。

    手掌才刚碰到对方,手腕就被钳住,狂乱状态的鬼之子直接就从她衣衫上“刷啦”撕了条布料,把那双纤细的手腕绑紧了扔开,边挺胯凶狠地抽插着,边俯下身来捏住对方的下颚迫使她打开口腔,张口毫不怜惜地撕咬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地顶进去,缠上瑟缩的舌尖死死纠缠。

    “唔!唔唔!”

    嘴巴被堵得难以呼吸,唇瓣也被咬得刺疼,体内塞满的那根粗大肉棒还在沿着阴道深处的开口往里顶,硬热的头部都硬生生挤进去一点,磨得下半身全是绵密的酥麻,灭顶的快感一阵阵在全身翻腾。

    慢慢地,身体被失去理智的银发少年越干越软,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壁被磨得又酥又麻,舒服到用力绞紧穴内那根滚烫的肉棒,体内喷着细小的水流,又被进进出出的阳具带出体外流了一腿,在地面淌开一滩水渍,被磨红的穴肉自发地吮着粗壮的茎身想再吞得更深。

    一直被迫承受着这种粗暴性交的下体也已经被彻底操开,被插到湿透的肉穴顺从地吞吐着少年快速抽插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