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这点,那个坏蛋还一直都把她像囚犯一样关着用性事的手段百般折磨她,根本就是用她来发泄……这种羞耻的事着实难以对人家言明,松阳姑且点了下头没说话,对方继续道。
“作为外人,我并不了解虚平常对你究竟如何,也不能妄加断言他对你的感情,不过,我泡在他实验室的医疗舱里和他朝夕相对的那三年,他大概是把我当成解闷的树洞,时常对着我不停念叨你的事。”
……那家伙还真是无论何时嘴都闲不住,从不理会被迫听他长篇大论的人该有多困扰。
腹诽归腹诽,心头不可避免生出一丢丢好奇,“虚他……”踌躇了几秒还是问出口,“都说过我些什么呢?”
“各种各样都有喔。”
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对面的红发女子弯唇轻轻笑起来。
“有提过你们小时候一起四处流浪你怎么保护他的经历,还提到你走丢他花了几百年才把你找回来,那家伙当时一脸怀念地说,刚回到他身边的那几年,你每晚只有被他抱在怀里才能安心入睡,一副炫耀自己姐姐的口气说你睡着的样子又乖又可爱,还抱怨你后来就不肯和他睡一块儿了。”
“……”松阳嘴角一抽。
那家伙还好意思跟不知实情的江华小姐抱怨??
还不是因为他后来开始哄骗自己跟他做那种事,最初的尝试阶段还稍微收敛一点,做一轮就停了,越往后越变本加厉地过分,平常在居室里都不许自己穿下着了,方便他兴致来了就能随时把自己往地上一按扯开腿直接插。
经常白天已经折腾了自己大半天,晚上趁自己在他旁边精疲力尽地睡着后又强行从后面捅进来直到把她做醒,有时几乎一整天连停都不带停一下,偶尔停那么一小会儿甚至干脆连拔都不拔出来,就整根硬邦邦地全插在自己里面要求自己夹着他那根东西不许起来。
那么粗一根还每次都插得那么深,不管她下面有没有湿起来、里头有没有打开就强制捅到她子宫里,身体脱离情欲状态后不仅不舒服,简直撑得她整个下半身又胀又痛,那根本就不是人体能够承受的尺寸。
而且那家伙不拔出来的时候要是只插着她不动也就算了,还无所顾忌地时不时就在她里面又顶又搅地瞎动他那根又粗又大又长又硬的肉棍,时常搞得她肚子都疼到抽筋,稍微动下腿想调整个舒服点的坐势都害怕肚皮会被他捅破子宫会被他捅穿。
每回趴他身上到夜里总算是不知不觉睡着了,没消停一会儿那个插着她的坏蛋就又开始猛地一顿乱顶她把她弄醒,她实在受不住了哭着求他停下来放过自己他还更用力。在她还对那家伙百依百顺的那些年里,她长期日夜不得安宁整晚整晚都没法睡好,都不知多少次反反复复被他做晕了又被他做醒。
“看你一脸控诉,是那家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浅色的脑袋颇为认同地上下点动:没错!超过分的!
“他自己倒是毫无自觉呢,说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知道才有鬼呢!
“他说起你们在奈落总部朝夕相伴的那几百年的时候,还抱怨说你最开始明明特别依赖他事事都顺从他,可渐渐地就变了,动不动为了人类的事和他闹别扭,还越来越不听他的话疏远他,明明人类只会不断给你带来伤害,却从来不长教训,还要天真地相信什么只要真心相待就能换取人类的善意。”
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论调,哪怕他如今也亲眼所见世间的确有全心全意接纳自己的人类存在,依旧没见他有任何改变。
“抱怨得最多的,是你当年离开他那件事,说他费几年时间好不容易摆平天导众那帮贪婪的天人,让国内环境安定下来,结果回来没几天你就离家出走,还跑去偏远的乡下开村塾,和一群脏兮兮的人类小鬼混在一起。”
……又不是没问过他跟天导众交涉的那五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他就是不说。
“还说你出门在外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好几次他人就在那间山脚下的院子篱笆外头看着你坐在廊下哄那个卷毛小鬼——啊,是指银时先生吧,说你竟然一次都没发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