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她正色道,“关于松殿下的事我不能告诉城外的人,不然可能会给松殿下带来麻烦,还请谅解。”
听见这话,银时不由拧紧眉头:“什么麻烦?”随后心头一沉,“难道有人会伤害她?”,澄夜却闭口不言,只摇头。
见状,一旁提心吊胆的舞藏先生这才放下心来,并未留意到他刚一转身,澄夜就偷偷向对方做口型。
晚点我把管家爷支开以后,关于松殿下,我有些事情要对银时先生说。
在若有所思的银发男人点点头打住这个话题后,这个小插曲似乎就此结束。
时间再往后继续推进一小会儿,到身为见回组组长的男人、和身为副组长的那名蓝色长发的陌生少女登场之时。
“真是意想不到的贵客啊。”
回廊上擦身而过的一刻,自诩精英的单片眼镜男人意味深长道,“今夜想必会很漫长,坂田先生做好迎接故人的准备了吗?”
闻言,万事屋老板红眸一缩:“你什么意思?”
对方只留下一个洁白制服的背影:“鄙人言尽于此,就此别过。”
“喂喂!你这家伙给阿银说清楚啊!哪个故人啊喂!”
再到猝不及防的变故发生,那把来自不明人士的忍刀穿透了名为佐佐木异三郎的这个男人的侧腹之时。
他们一行五人——包括名为今井信女的见回组副组长在内,全都被以叛乱的罪名投入外城区的囚牢中。
“你们……”
深夜的牢门外,叼着烟头的鬼之副长尽管面色不虞,却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凝重神色,“这一次,可真是惹上了足够翻天覆地的大麻烦啊。”
年轻的少年少女们一见面就活力充沛地拳打脚踢交流起感情来,成年人们则以轻松的口吻进行着不那么轻松的话题。
“上次是天导众,这次是前任将军,你这家伙是想与整个国家为敌吗。”
“说什么呢,阿银只是个被陷害的无辜小市民罢了,小心阿银告你诽谤哦。”
压根不在乎自己顶着足够掉脑袋的罪名似地,牢房里的银发男人懒散地耷拉着一双死鱼眼,还有闲心关心其他事。
“对了,那个一见阿银就跑的害羞新人吉田君呢?今天没跟着多串君一起来?”
虽说照土方的说法来看,那个新人只是恰好和她同姓,基于两次都没见到本人,银时多少会对这个人有点好奇。
对方虽惯性黑脸:“谁特么叫多串。”还是回答了,“派那小子出外勤了。”
“咦,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