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他们俩也没有这样过……
至于其他人……
他的后宫一直比较干净,多数妃嫔都是规规矩矩的,就算有几个不安份想耍手段争宠,也都是暗戳戳地来,或是欲拒还迎、或是温柔小意、或是热情似火,哪有像她这样耍性子乱纠缠腻着自己不撒手的?
哦,她在身上画梅花的手腕倒是比较像样,但还失败了。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贺闳被她缠得不自在,本想挣开的,结果才有动作就听她的呼声一停。
他本能地也不动弹了。
就见阿余张着嘴静了静,然后一个抽气,又开始打呼。
……
说她狐媚真是抬举她了!
哪个狐媚子这么没睡相?贺闳又是嫌弃又是好笑。
怀里的阿余不知怎么也咯咯笑了两声。
贺闳笑意一僵——醒了?
等了一等也没等到回应,她笑了两下就吧唧吧唧嘴继续睡,想来是在做梦。
也不知是做得什么美梦。
嘴唇让她吧唧得沾上了些唾液,看起来水汪汪的。
从贺闳这个角度,可以从她微张的双唇里,看见一小截松软的小舌头,舌尖就浸在晶莹的口津之中,嫩红嫩红的,看着莫名美味……
贺闳呼吸变得有些紧凑,他按住她的肩往外推了推,可越推,她就贴得越紧,柔软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粘着他。
好像在用最直接的方式,逼他感受着她的曲线。
贴着贴着,就把贺闳给……嗯。
按理说,一国之君,不必委屈自己。
可贺闳就有点放不开,首先,他不敢相信自己对一个打呼的女人有了感觉。
其次,正因为他是一国之君,夜晚本应该好好休息,以便翌日用更好的状态去处理政务,所以怎么能……嗯……就……两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