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睡的期间感受到熟悉的T温,习惯X往那温暖怀抱里钻,醒来后才发现杜岳琛睡下,手臂一直被我压在后颈,他保持了这个姿势一晚上,手被我压麻了都没有cH0U出,不想惊醒熟睡的我。

    我急忙坐起身来,他的声音带着被吵醒时的沙哑,低声问我怎么了。

    清晨的一缕光散落在屋里,我愧疚的望着他,启唇道手臂都麻了,为什么不推开我。

    杜岳琛没有回答我,只是让我替他穿衣,我安静为他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替他整理好袖绾。

    我没有追问他,因为我心中都明白,不必要问一个确切的答案。

    陈庆驱车在门口等候他,我把要带的行李都递给陈庆,踮脚在他嘴巴落下一吻,手臂钩他的脖颈对他说。

    “早点回来。”

    他淡淡嗯,修长的手指把檐帽扣在头顶,门要关上的那一刹那,我伸手想要再次触碰他,可惜晚了一步,他已踏出门外。

    车启动的声响很大,窗外带起纷纷灰尘,随即拂尘而去。

    杜岳琛离开后,许久没有联系的南姐,往杜宅通了电话,让我去找她聚聚。

    我二话没说点头答应,她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我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握着电话的手捏紧了些,我问她却回答我没什么,才默默松了口气。

    说句实话,自从芍药那事过后,我特怵谁求我帮忙办事,并不是我不懂人情世故,而是我招架不住所付的代价与不可控的后果。

    去了天上人间,由于是白天,场子里客人不多,透光不好的走廊显得有些Y森,我杵在门口敲包房的门。

    门没关严实,手刚触碰上,就轻而易举被推开了。

    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南姐,正摆弄着一套茶具,房间里茶香四溢,我撩开珠帘帷幔,笑着往她那里走,手包随意搁在桌上。

    我手肘支着桌延边,朝门外张望询问南姐,芍药怎么还没来。

    她眼神有些躲闪,对我讲芍药晚些才到,当时我只顾着看门外,未曾留意到她神sE不太对劲。

    南姐把煮好茶水的茶壶从火炉上拿下,潺潺茶水顺着杯壁流淌,其中还有几滴溅在了桌面,她伸手递给我一杯。

    我赶来正好口渴,不过茶水太烫,我轻抿了几口,便搁置在旁边。

    不知为何看得我有些发毛,我捋开额间的碎发,重新端起晾冷的茶,一饮而尽。

    之后才说了几句话,眼前突然一阵恍惚,视线里的物T由清晰变为模糊,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我尽力想睁开眼皮,奈何身T不听使唤,朝沙发那边栽去。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掐住大腿,想要换的一丝清醒,结局却是徒劳,意识越来越模糊,身T愈发瘫软,一跟头不省人事,紧接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我。

    陷入沉甸甸的梦中,梦中的我隐约感受到颠簸,待我昏昏沉沉醒来时,发现我身处一间从未来过的屋子,窗户和门通通紧锁连只鸟都飞不进来。